形影相離

2016112110:55
像一根針刺猛觸到我的頭上,張開口我不會呼籲,閉上眼不會入夢,徘徊在情感的邊沿,我們不會預期後會,只因形影相離。苦咽枯澀的淚,待時間來撫慰心中的悲。
 
已是半夜,我很詫異這封唐突的來信,看著心中的內容,自己在那一刻幾乎找不出一句話來欺騙自己。因為,真的,我很喜歡你,而你卻要猴棗散棄我而去。電話撥過去,你那頭是沉默的,沉默地讓我把話不知從那裏說起,等到你要說話,什麼話都是那樣渺茫的找不到個源頭。掛掉電話後,口角邊常添幾道酸甜的紋路。這以後許多思念你的日子怕就要全是昏暗的苦楚了,不會有一點點光明,除非人生若只如初見。看看過去一起的記憶,步履所留的殘跡,有點兒惋惜時間,微微怪時間不能保存這情緒,保存那一切美好所曾流連的境界。第一次遇到你是那個窗外滴著雨水的下午,斷續的鳥語,風兒,似乎這一些都很美好,可惜都太短暫了,明日天還是會透明的藍,白雲更流動得使人可以忘記很多的事。你的出現在讓我平凡而枯燥的日子多了點色彩。本無心再多做些作業,看著你的背影,讓自己的心更淩亂,仿佛你就是我的全部。自己沒太大的勇氣,終百般糾結還是壯著膽子向你要了聯繫方式,你是那麼的迷人,回眸一笑,總讓我沉浸其中。過了些日子,你上了我的“賊船”,那一天,那一次,能追到你是我最幸福的事。
 
你不止未曾生過氣,你的心情永遠是那麼潔淨,你說我們都是受支配的善良的生靈,應該處處相互包容,對他人善良。還記得那次,雨下得好大好大,你在匆忙趕路,在一個轉彎的路口,你停下了。或許就像你說的那樣吧,我們都是受支配的生靈,你把傘給了陌生人,自己冒著大雨跑回了學校,我說你傻,你說不傻,只是被善良沖昏了頭腦。那天,那夜,你發燒了。你在醫院猴棗散待了兩天,看著你蒼白的臉頰,我不覺地問到,重新選擇,你還會那樣做嗎?你癡癡地點了頭。為了不讓你再受到傷害,偷偷地在你包裏多放了一把傘,可要是遇到更多你所想幫助的人呢,那要怎麼辦啊?去年今日,我意外地從海口到文昌路過你的家鄉,在昏沉的夜色裏,我凝望著那幽暗的月臺,默默地回憶許多不相連續的過往殘片,眼淚不自主地溢出睫外。日子一天一天在前轉,昨日和昨日堆壘起來混成一片不可避脫的背景,成了我們之間的牆壁,你在那頭,我在這頭。分手以後,我給你發了很多郵件,你沒回我,你就像斷了線的風箏,沒有了音訊,永遠地不會回頭,永遠地沒有了音訊。再回到第一次遇到你的地方,那張孤獨的桌,窗外斷續的鳥語,便湊巧地同這初冬一樣,靜沉的陽光整整複斜斜地成了我記憶中極自然而又深痛的聯想。
 
往事隨風,未能把你從記憶中裏抹去。昨夜把與你的舊信一一翻閱,舊的你,我現在真真透澈地思念著。而我卻只猴棗散求永遠紀念著,那個曾經每晚讓我說晚安的姑娘,你還好嗎?